“给我喝?”墨子言眼角微抽的看着递到面前的小碗,心里十分的抗拒…光是这艳丽十足的颜色就十分让人没有喝下去的欲…望好不!
镜明台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眼神和丝毫未移开的手说明了一切。
“拿开,我不喝。”眉头轻蹙,墨子言挥挥手,谁知下一刻下巴便突然被一只手捏住,强行让他张开嘴,另一只手端着药直接向着他张开的嘴灌进。
“咳咳…”墨子言被他这突然而来的动作弄的呛了一声,来不及咽下的汁液顺着唇角往下流,滑过修长的脖颈,淹没在衣领间。
还不等墨子言发火,身前的镜明台便倾身靠近在他唇上轻溥了一下,而后唇舌便顺着那汁液一点点往下,冰凉的唇,温热的舌肆意的在脖颈上放肆。
墨子言一顿,浑浑噩噩的精神终于清明了不少,也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对紧了!
镜明台现在这副模样真的很不对紧!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以前的镜明台就不会这么粗鲁的对待他!
随着他在脖颈上肆意妄为,墨子言的大脑此时正飞速运转着,猜测镜明台为何会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模样,他记得…在他重伤昏迷之前看镜明台时他就是这副模样了,说到重伤他才感觉到此时身子除了有些无力软绵感并无其他异常,所以说在他昏迷过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边墨子言还在认真的思索着,这厢镜明台已经开始动手剥衣服了!至余剥谁的衣服?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剥墨子言的衣服了!
“做什么?”心中一紧,墨子言双手死死的攥着衣领。
那知镜明台没有任何言语,而是动作粗鲁霸道的拉开他的双手,本就软绵无力的墨子言又那是镜明台的对手,三两下便被扒了衣服,莹白如玉的肌肤瞬间倒映在血红色的眸里,让他一阵的兴奋,只不过……对方白皙的身子上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痕却让他极为不满。
身上一凉,墨子言心中气极,还管他对不对紧,抬手便要挥过去,却被另一只大手在半空中劫了去,放在唇边细细舔…吻,而且正是手上被划伤的地方!
那伤口还没完全结疤,温热柔软的舌就在伤口上轻舐着,温润的触感让墨子言心中一慌。
而这样的镜明台更加让他心慌。
在认真做着自己事的镜明台却没有想那么多,而是遵从着心意细细舔舐着那一道道伤口,仿佛这样过后便会恢复如初一般。
“够了。”那人翻过他的身,亲吻着他背上的伤痕,湿滑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阵不适,终于忍无可忍。
他是接受了镜明台,可是他接受不了这样的镜明台!两人之间没有温情亲呢,完全是一方强制性的动作,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
闻言,镜明台顿了一下,血红色的眸子微不可察的暗了一下。
挣扎着,墨子言现在心里很是难受,恨不得一巴掌扇飞身上压着的人。
“别动。”镜明台出声警告,只是语气中没了往日的柔情,多了丝冷硬。
墨子言微微愣了一下,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听到镜明台开口说一句话,他还以为他不会说话了呢!突然开口了让他怎能不愣!
“你有意识?”墨子言不禁疑问出声!他还以为镜明台失去自我意识了呢!
“你说呢?”
“不,你不是他。”摇摇头,墨子言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