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小学时没暗恋对象。”薄予安摇头。

“就没有。”程菲很没底气地说道。

“我不信。”

“好啦，是有。”程菲声音都变小了：“就是那个明星江云飞。”

“谁？不认识？”

“你又不关心娱乐圈，你当然不认识了。”程菲悻悻道：“我小学的时候，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我发了几千遍的誓一定要嫁给他，每天都在日记本上幻想着我和他结婚以后的幸福生活。”

“现在呢？”

“别提了，几年前爆出来他是个gay，还是下面的那种。”程菲很受伤。

薄予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你还笑？”程菲愤愤不平：“我小学的时候，又不知道他是个gay。”

她忽然反应过来：“不对，你说说你，你在我之前，有没有暗恋对象？”

“没有。”薄予安回答的很干脆。

“哇塞，我也不信。”

“真没有，我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点亮学习和其他技能上面，没时间风花雪月。”

程菲败了：“学霸就是学霸。”

她终于理解为什么她是学渣了。

程菲哀叹：“我想起一句话，当我们开始回忆小时候，就证明我们老了。”

“老了你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程菲：“……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