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予安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扒开,他很冷淡:“我先去做事了。”
沈若竹愣了下,然后忽然说:“予安,我享受追逐猎物的过程,但是,如果总是无法征服,那么,我也会厌倦的。”
“哦?”
“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了。”沈若竹拿起薄予安刚喝过的,红酒杯,款款饮了口:“否则,我宁愿杀了得不到的猎物,这样,他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
她眼眸生寒,盯着薄予安,但是薄予安只是轻轻笑了声,就推门走了。
沈若竹咬牙,她将红酒杯掷到墙上,玻璃碎了一地,红色的红酒在地上蜿蜒,如同鲜血一般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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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予安出了门,平静去洗手间洗去手心中微湿的汗。
沈若竹自从弟弟死后,已经越来越疯了,她现在越来越依赖他,也越来越想得到他,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和w夫人说的,居然能让w夫人对他下了全球追杀令,想想w集团创立以来,还没人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所以他现在的处境,也越来越危险。
薄予安撑着洗手台,镜中的他眼眸深沉如幽潭,他想,还好程菲不在这。
否则,在疯了的沈若竹面前,他实在不敢保证能护她平安。
换做以前,他绝对不会想到,他能因为霍明野的那所谓的信念,把自己置于如此的险境,若他当线人的事情暴露,沈若竹绝对会杀了他,不,她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