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菲看霍明野不明讲，也不问了。

霍明野道：“反正你告诉刘小晴，蔺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未来，他希望自己能更优秀点，更配得上她一点。”

程菲听这话就觉得没好事，她试探着说：“其实小晴没有希望他变多优秀的，因为蔺轩现在已经很好了，她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

霍明野不置可否：“他现在挺平安的，放心。”

“好吧。”

这时侍应生上了一盘牛排，霍明野说：“我给你切？”

“我来吧。”程菲拿起刀，狡黠笑道：“切这个，我比你熟。”

霍明野真觉得背后一凉：“学医……太可怕了。”

程菲笑，她三下五除二就切好了牛排，然后对霍明野道：“尝尝？”

霍明野吃了口：“挺好吃的，你这切牛排的手艺……还真不错啊。”

程菲倒是觉得这牛排太咸了，咸的她水都喝完了，她站起来准备让侍应生再上点水，结果动作太大，不小心撞翻了侍应生送上来的红酒杯。

“哎呀！”程菲衣服上都沾到了红酒，而且更糗的是，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侍应生连声道歉，程菲只好说没关系，她心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这毛手毛脚的毛病，怎么就是改不了呢。

霍明野担心道：“你衣服都湿了，去卫生间擦擦？”

“嗯。”

程菲转身就准备去卫生间，只是她的目光，又凝聚在了另一个桌子上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