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一边哭，一边打电话给薄予安：“你怎么这么坏，你是故意让我哭的对不对？”

薄予安听着她在电话那边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有点得意，又有些满足，但嘴上还是故意说：“你有必要感动成这样吗？”

“我当然感动了，我本来以为我没有七夕礼物了，但是你居然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我怎么不知道，你素描画的这么好？”

“我小时候学过，很久没画了。”

“画的很好啊，果然你这种学霸做什么都厉害啦。”程菲说：“你怎么想到这么好的礼物？”

薄予安说：“因为我没有钱啊，买不起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我不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程菲又哭了：“这比九千九百朵玫瑰还好。”

“真的么？”

“真的。”程菲擦了擦哭糊了的脸：“我要用最漂亮的书皮给它包起来。”

“别搞这么隆重。”

“不！要的要的！”程菲按了免提键，然后跳下床满桌找书皮，但是这个卡通书皮不满意，那个纯色书皮又太简单，她找了好一会，薄予安在电话那头说：“别找了，我以后每年都给你画一本。”

“真的？”程菲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真的。”薄予安轻轻说。

程菲拿着电话：“薄予安，说好了，不准说话不算数。”

“不会。”

“如果你食言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