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苕听了这话一头雾水,只得静下心看锦仪的课业写了什么,为了不让司业看出来他们的课业太过相像,他别出心裁地改了改这篇策论,“国子监的司业都没上过战场,想来让我们写这课业也是求个心安,阿姐写了战,我就改成两国未必有一战。”
锦仪,“……”
她看着姜苕费尽心思的将她凑来的策论改成两国未必有战,若有战该如何的策论,待他好不容易放下笔,糊弄完这篇策论,今上却收到了一份震惊朝野的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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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今上揉着眉心,让侍从念给下首跪着的众臣,“前来求娶公主的蛮族二王子,本应于元月十三抵达北境。然,北境一直未见其影,派人查探才知蛮族王子已于前几日被山匪杀害。面容已毁,十二车财宝不知所踪,只能寻到四个侍从尸体,其余一概未见。”
侍从话落,御书房中便静了下来,众臣皆不敢言,直到皇上开口询问,“诸卿如何看?”
他一个一个名字点过去,被点到的大臣颤颤巍巍出列答道,“急报中说找到的蛮族王子尸首面容已毁,而侍从尸体只有四具,依臣之见,未尝不是金蝉脱壳之计,派人加急寻找说不准能寻回蛮族王子。”
皇上冷哼了一声,又接着点了下去,在听到多个臣附议后,终于有人一针见血道,“不管这蛮族王子是真死还是金蝉脱壳,都事发在天启境内,眼下皇上得到急报,逃出生天的蛮族侍从未必没有回禀外蛮大王,北境危矣。”
高坐之上的皇上终于在听到这话时睁开了眼,他认了认说话之人,忠平侯之子吴寒江,“原来是吴家的孩子,年纪不大已经有你父亲的风采,你说说看,北境危矣,天启该如何?”
吴寒江,“自当陈兵北境,震慑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