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他弄坏了你的车架?还是故意阻了你的路寻事?我就知道碰到他准没有好事!”
姜苕的嘴和连珠炮一样,叭叭叭说着林子安的坏话,锦仪半句嘴都插不上。
“这与他无关。”
“阿姐你不要替他说好话!我今日带够了人,待会便寻着他打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同你寻事!”
“来迟了真的同他无关,是我今日起迟了,只不过他一嗓子,引得贺司业堵住了我把我关去了净室。”
姜苕愣了愣,捏了捏拳“那也是他的错!”
“你可莫要滋事。”锦仪自知理亏,到底是她自己来晚了,放在哪都要不到说法,若是姜苕冲动,她这次自顾不暇可救不了他,直到她上了车架,锦仪仍在叮嘱他,“今日的事儿我认栽,往后你也别总寻他的事,你打又打不过他,还得被外祖父和舅父教训。”
姜苕知道她说得是上次醉仙居的事,上次冲动,还是她帮忙善的后,他闷闷说道:“我听阿姐的。”
他二人坐着车架往宫里去,而那头林子安悠哉的走在街上,林子荣跟在他身后抱怨。
“大哥,你怎么又去招惹公主?若是祖母知道了,少不得又要生气,她老人家身子不好,咱们更得孝顺些,陛下只罚了你在国子监学一段时间,到时你无论留京还是回北境,都不会再同公主打交道,这段时日,你忍一忍不行吗?”
林子安原本摘了片叶,边走边吹,待他说完停了下来,“我也没招惹她啊。”
“若是没招惹,那怎会一同被关到静室?”
“若不是她自己来迟,我喊几嗓子都没用。”林子安挑着眉,“你这小子怎么偏帮外人呢。”
“可是她是公主啊。”
“公主迟来,我便要睁只眼闭只眼吗?若是帮她糊弄过去司业,你又可会说我做得对?”
林子荣想不到怎么反驳他,只得又喊了一声大哥。
“行了,你说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