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歌扬皱着眉头看向对面距离她一个桌子远度的人。

没过多久，尼采便出声了，相比刚刚的语气之下显然可怜了几分，“慕夫人是不记得我了吗？我们曾经在英国的宴会上见过面的。”

赵歌扬这才想起来，怪不得会觉得眼前的人熟悉，原来是一个医学大家的徒弟。

她也会医术，在国外也参加过关于医学讨论的宴会，在里面也认识了不少同行的人。

自然也有某些有成就的大家过来商讨或者开讲座，而她跟尼采便在其中一个宴会上见过面。

“记得。”赵歌扬回答简短，语气还是一样的疏远。

尼采看着赵歌扬没有说话，也是那时候的她让他一眼的着迷，却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人却早已经成婚了，还与先生有了一个女儿，真是缘分不够多。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倒也没有说话。

赵歌扬把茶喝完，二楼响起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她抬头往上看，是卿允带着小歌下来了。

“尼采医生，旁边的那个女孩就是我的女儿，也是你要医治的对象。”赵歌扬温柔的看着小歌，跟尼采解释。

尼采点了点头，慕佩溏在路上已经跟他讲过了小歌的病情，似乎有些棘手。

卿允把小歌带在了医生的面前，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不那么的紧张。

小歌也没有多大的反应，陈杰克医生也是长这般模样，她倒也是习惯了，声音很是稚嫩的跟尼采打招呼，“医生你好，我是小歌。”

尼采一下子就被小歌可爱到了，他打开了自己的医药箱，拿出了一颗糖给小歌。

随后便让小歌坐到了沙发上，帮着小歌检查起来。

越到后面，尼采的脸色越来越不对，越来越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