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说笑了，那还是您太阴险了。”

脑海里想了很久，赵歌扬最后觉得唯有阴险二字最适合他了，简直就是把人的所有秘密都要调查个清楚才能这样行动。

赵歌扬最最痛恨的就是这一点。

“赵小姐倒也是抬举在下了。”

对于赵歌扬的话语，来人显然就根本一点儿都不在乎，还能够顺着她所说的话语接着说下去，这一点，让她很意外。

若是真的在意这些东西的人，恐怕早就因为赵歌扬所说的一个词而动怒了。

才不会到了现在还依然如此。

因为对来人并没有那么多的好奇，所有赵歌扬在跟着她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背对着他的。可也真是因为这样，赵歌扬先前还没怎么样。

到了这个时候却也发现了不对。

云灵的目光是从一开始就看着来人的，先前赵歌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可是到了现在，赵歌扬却发现她的眼睛里含着愤懑和不甘。

没错。

就是这两种情绪，赵歌扬心里闪过一丝的不明白。

为什么云灵会露出这样的情绪来。

难道她认识来人不可？

心里这样想着，赵歌扬一瞬间便转过了身来。

那是怎么样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