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歌扬心里清楚，如今就算她说再多，都是没有用的。

毕竟她所处的位置很被动，一切都是由齐襄来说的算。

见赵歌扬不说话，齐襄自然是明白她怎么想的，只是笑着：“原来你就是暗的主子。”

本来还以为齐襄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赵歌扬一听嘴角微弯。

他果然不只是一个小小的戏子。

“怎么？不像吗？”对于齐襄的话赵歌扬并没有反驳。毕竟人家都已经把她的身份给弄的清清楚楚，她就算是想要回答不是，恐怕都显得太过于虚假了。

而正是因为听了赵歌扬这样的回答，齐襄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想要你的暗。”

再一次的一句话让赵歌扬愣住了，虽然她明白被别人知道暗的存在对她来说不是好事。可齐襄这如此直白的说词，只能让她无法回答。

暗是她的经营成果，岂是别人一句想要就能给的。

“我可以跟你交换。”

“钱财，人脉都可以，前提是把暗给我。”齐襄很坚定的说完话，惹得赵歌扬笑了。“角儿还真是太端这架子了。”

“暗是我的，怎么可能说给你就给你？”

“而且即便是给了你，我的人认不认你，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赵歌扬说着话，脸上虽然在笑着，可是这笑却不达眼底。

听到她的话，齐襄适当的抿了抿唇。

“赵歌扬，我说把暗给我，你有什么条件都尽管提。”本来以为齐襄会是一个温和的人，可是听了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在执着着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