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裴红的手下，而裴红是杭州城的地下老大，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赵歌扬尽量说的含蓄一点，她也不想吓到好友。

不料莫素听到这话双眼立刻亮了几分：“你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混黑的？怎么感觉不太像呢。”

莫素回想了一下看到于心时候的模样，分明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哪里会和赵歌扬所说的身份沾边。

“不管你相信与否，这就是事实，我能通过裴红找到他就可以证明一切。”怕莫素不相信，赵歌扬又再次解释了一遍。

“你说的话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这个事实有点让人难以接受而已。”莫素满脸苦涩，没想到自己随便喜欢一个男人，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来头。

“所以你是打算放弃了吗？”

赵歌扬的本意就是想让莫素放弃，毕竟于心身份不普通，这么多年说不定暗中落下了多少仇人，莫素跟他在一起将会很危险。

可莫素却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既然喜欢上了，就要喜欢到底，我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

“就算他的身份会给你带来生命危险，你也要继续喜欢他吗？”

“我当然要继续喜欢他，好不容易遇到个这么合缘的男人呢。”

赵歌扬看着莫素的模样也放了些心，其实她刚刚说的那些大部分都是故意吓莫素，看看他对于心的感情是否只是一时兴起，以免以后会有不好的结局。

“既然这样，我自然会帮你到底的。”赵歌扬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她真的很害怕好友会受伤。

“你看看这是什么？”赵歌扬忽然把一个纸条递给莫素，他疑惑的结果看到上面是一个住址。

“这是……，不会是于心的住址吧？”莫素惊喜的看着赵歌扬。

赵歌扬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于心的住址，刚刚好我在对面也有一处院子，就送你好了，也算在杭州城扎了根，更加方便近水楼台。”

莫素半天都没有任何动作，眼角闪现了几抹泪花：“歌扬，你对我可真好。”

从小到大，除了慕佩溏之外赵歌扬是对他最好的人了，在那样凉薄的家庭里面是体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