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出来?”杜楚澜这就纳闷了,一个不敢死的人,却敢这么害她。
“我会问出来的,她总没有十一根手指头吧?”裴井修眼睛里闪过杀意,接着嘴角冷笑。
这话说的,杜楚澜一时间,都觉得自己是会错意了。
“我自己来审,”杜楚澜挣扎着要做起来,动作之间发现,腰部的伤口确实没那么疼,“我的仇,我自己报。”
“还是罢了吧,”裴井修叹了口气,将杜楚澜扶了起来,“你现在可不是伤了腰。”
说完,指了指杜楚澜的肚子。
杜楚澜立刻领会,有些懊恼的锤了下床铺。
被如此对待,按常理来说,那个孩子该是已经没了。
她原本是想用这个来对付齐家,谁曾想翠嫔怀了她的好事。
“那我该怎么做?”杜楚澜叹气,“声嘶力竭?”
“倒不是不可行,”裴井修赞同,“我刚刚在外面,表演了一出痛彻心扉。”
杜楚澜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指挥裴井修去摔东西。
裴井修摔个花瓶,她就大喊一句不可能!
裴井修踢翻凳子,她就大喊一句,我的孩子!
外面的人听着里面的动静,心思各异。
若桃是红了眼眶,栖雾知晓事情,低着头,平安一脸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