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井修叹了口气,他和杜楚澜,到底还是殊途。
“那我们还是先说说,这谎怎么圆吧。”
“这不简单?”杜楚澜眯着眼睛,“钓鱼啊,就看看谁心里有鬼,自投罗网了。”
裴井修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承认了杜楚澜的做法。
接下来两天,他们就启程和大部队会合了,只留了杜悟乾,来处理淅州的事情,原本齐鹤鸣是想把这个差事给领下来的。
但杜楚澜在众人面前,红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摸着腹部,百般不愿。
“他差点害了臣妾的孩子,臣妾要亲自留下来。”
“乖,昨天你还说,待在这里透不过气,要回去,”裴井修很配合的演戏,“怎的今日又改变主意了?”
杜楚澜没说话,但是颇为古怪的看了齐鹤鸣一眼。
就这一眼,意味十足。
她这是觉得齐鹤鸣有问题,对他不放心。
齐鹤鸣那一刻,心底涌上一团怒气,死死的握着拳头,才没发作。
裴井修更是配合,“那就让镇国公留下来善后如何?”
杜楚澜一下子笑开了花,算是答应了。
杜悟乾巴不得留下来,这淅州知府,和齐鹤鸣也是有过来往的,指不定还能问出些什么。
他很是欣慰的看了杜楚澜一眼,杜楚澜也不避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