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鹤鸣冷眼看着,然后和杜悟乾对视了一眼,俩个皆是不服,转身都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屋子里那俩个,一关上门,杜楚澜就把裴井修推到了一边。
“做样子就罢了,怎么还动上手了,”杜楚澜很嫌弃,“也太过了。”
“你对着我撒娇,我不能给你喂吃的?”裴井修不服,“怎么只难受我一个人,再怎么说,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对。”
哎,这俩个人,就是互相恶心。
你对着我泪眼汪汪,我就对你含情脉脉,看谁这鸡皮疙瘩起的多。
杜楚澜白了裴井修一眼,不再理他,自己躺到床上休息去了。
裴井修看着杜楚澜,也不转开眼神,就这么看着,然后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了皇宫,杜楚澜的性子不像刚重生那时候一样阴郁,易怒了,虽然有些暴躁,但看久了竟还觉得有些可爱。
也许这就是杜楚澜原本的样子,上辈子十年宫斗,磨平他们俩的性子,带着面具相处了十年,没想到还能有如今这日子,想来也心酸。
杜楚澜也没睡多久,半个时辰就起了,裴井修扶着她,她懒懒的样子竟然还真像有了孩子。
他情不自禁的上手摸了摸杜楚澜的肚子,被杜楚澜瞪了一眼,用手拍了下,示意安分些。
“这戏,可要做足了,”杜楚澜清了清嗓子,“随机应变。”
“这你可小瞧我了,这么多年,装疯卖傻,自觉,还是有些心得的。”裴井修得意的摇了下头,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你可瞧好了。”
杜楚澜被他逗笑了,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俩个人换了个表情,打开了大门。
侍女已经在门外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