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又说道:“泽明兄长这次算是运气好的了,你知道吗?外面似乎已经快有人不行了!”
“广益兄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邵俊吓一跳。
季杉苦笑一声,说道:“还能什么意思?”
他这一年多,虽然拜师王治,却也在府学读书的。
这一次,府学有个学子据说在第二场的时候就受了风寒,乡试结束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了。
“这……”邵俊感觉心头发凉。
季杉叹息口气,说道:“只希望,那位兄台能够撑住把,要不然的话……”
两人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最后,邵俊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不管如何,泽明兄长那边情况不错就好。”
“说的也是。”季杉微微点头。
毕竟,他和那位同窗不过是点头之交,并未多少交情。
就在邵俊他们或是休息,或是养病的时候,考官们也在紧张的阅卷中。
大安朝对于科举向来非常看重,严格的不行。
把考官集体关起来判卷子属于基础操作,誊写就更不用多说了。
更可怕的是,为了防止可能会出现的舞弊行为,还有意识地安排人在监视他们。
呃……最后这点其实说不准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