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已经有阵子没来了，再次来的时候，意识中的宁父觉得宁辰的声音低沉沙哑，莫言言哭着闹着，那些话让他心惊。

那就是宁母没过多久，就抑郁而亡。

“我现在真的承受不住，能不能少点负担。”

莫言言话里的意思就是让宁辰不要再管宁父，现在一身的巨债。要说后悔，就是莫言言后悔。以为跟宁辰会有前世的好日子过，自己还能得到宁家的股份。

结果到了宁父身体垮了后，才明白宁氏的股份早就没用。

她平白无故还跟宁辰一起承担了巨额债款。

现在觉得能挤在套二的房间都很不错，可要承担宁父的医药费，她跟宁辰搬到老鼠都不住的小巷子，脏乱差，还乱得很。

隔着薄薄的墙，对方在做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

值钱的东西全部被变卖，而宁辰经过两三次的打击，彻底颓废。每日酗酒抽烟，只要不如意，就要打她骂她。

莫言言有苦难说。

只能去一家餐厅洗碗，勉强糊口。

可吃惯山珍海味的宁辰根本吃不下这些东西，不多时，莫言言身上遍体鳞伤。整个人瘦的下人，眼球凸出，老了二十岁的样子。

走出去都会被叫做大妈。

现在她那微薄的工资还要承担宁父的医药费，莫言言实在撑不住。

宁辰皱起眉头，拽住莫言言的脖子，“少跟我说这些事情，要是没有你的话，怎么可能发生这些事情……”

说完，也不管莫言言，再次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