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柔跨坐在墙头上,看了一眼院内,又弯腰朝李云深伸出手:“大人,奴婢拉你上来。”
李云深好笑的瞥她一眼,转身离开。
他走到后?门前方,低头从?袖中取出一块金箔,伸到门缝里,轻轻一动?,那门里拴着的木条应声落地,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坐在墙头的秦云柔:“……”
李云深进到院内,见秦云柔还跨坐在墙头兀自发愣,便朝她摆摆手道:“还不下来,是想引人注目吗?”
秦云柔回过神?来,从?墙头往下跳。
好在是堵矮墙,跳下来也不费事。
秦云柔走到李云深身边来,同他询问:“刚才那是传说?中的金箔开锁罢?大人会功夫?”
“小时候被父母逼着去?过几?年嵩山少林寺,学过些皮毛。”李云深随口道,双手背到身后?,老神?在在的往里走。
秦云柔觉得不像皮毛,倒像是内力深厚,不可测。
两人并排往院里走,院子中央有个巨大的磨盘,靠墙角的位置摆着两个三层高的木架子,架子上是制作豆腐的各种工具,靠内屋大门不远,有两排木质的晾衣竹架,架子上还挂着两三件未来得及收的男子外袍。
“人去?楼空,衣服都没有收。”秦云柔叹道。
李云深收回打量院子的视线,推开里屋的大门,一股灰层味铺面而来:“女?主?人心思不在家中,如何记得收丈夫的衣物?”
秦云柔摇摇头,跟在李云深身侧,继续往里走。
屋子是个单间,里头一张挂着帐子的拔步床,中间是个圆桌,靠窗的位置摆着个双层的红木妆奁。
与屋中的简陋不同,这红木妆奁很是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