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柔靠在车壁上,红着眼眸微微低喘,精致的小手炉滚到一旁。
李云深观察着她的脸色,试探着问道:“葵水来完了吗?”
秦云柔仓皇抬眸,她这样的神色落入大理寺卿明察秋毫的眼中,便是另一种解释。
李云深薄情浅笑,握住秦云柔的肩膀慢慢摩挲:“怎么?你?这表情不太对?啊,是葵水没有结束?还是压根没来葵水?”
秦云柔知道被李云深看出?了端倪,若是现?在还不说实话,怕是又要遭罪,便赶紧点头承认:“奴婢的葵水算着日子,便是这一两天了,昨日许是奴婢弄错了。”
“弄错了?”李云深冷嗤一声,摩挲在秦云柔秀气肩头的手愈发用力,疼的她缩起了肩胛骨。
“本官瞧着你?不是弄错了,是怕本官动你?,故意撒谎的罢。”李云深一字一顿指认道。
秦云柔无从反驳,便认命地别开?视线,扭过头去。
她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更是激怒了李云深,下一秒,便压住她细薄的双肩,强蛮地俯身压了上去。
同一时?刻。
卫池跟在长平侯府的马车旁,他回?想起刚才的一瞬间,他垂眸看那?国公府马车车窗的时?候,好似见到一个女子匆忙落下窗牖躲闪。
卫池觉得心?中愈发不宁,便低头同马车里的安平道:“母亲,儿子忽然想起衙门里还有些急事要处理,想要先行离开?。”
安平抬了窗牖,同他摆摆手道:“公务要紧,你?先去罢。”
卫池立刻调转马头,朝另一头疾驰而去。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
卫池的骏马便追上了国公府的马车,他不远不近的尾随在马车后头,狭长的深眸注意到马车晃荡的幅度有些不同寻常,便几?次忍不住想要上前询问,可他性子天生谨慎,又顾虑着马车里是位高权重的大理寺卿,便最终强行忍下,没敢上前。
待到马车行驶到国公府后门的门口,才终于缓缓停下,而马车车身晃动的幅度,也随着马车的停下而终于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