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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绝 喜崇 776 字 2022-10-18

这回徐观没叫她,一觉竟睡到下午, 屋里光线昏暗,没有开灯。

阳台被拉开半扇,外头也是昏暗的,徐观又在抽烟。

杨果套上裙子走出去,才发现这时节难得下起雨来, 只也是小雨,斜斜飘洒到裸-露的肩头,凉丝丝的。

徐观坐在藤椅上, 把她拉到两腿间夹住,伸手摸她的肩, “去买点厚衣服吧。”

他的手掌不知为何很烫, 杨果缩了下没躲,直接坐到男人腿上, “要走了吗?”

“后面听你安排。”徐观说。

杨果盯着他的脖子, 半天没开口。

徐观环住她的腰把人按进怀里,说:“没关系。”

他双手挡在她身体周围,雨丝就飘不进来, 外面是阴沉沉的天地,他怀里是小而温暖的屏障。

为了那串一直不离身的东西,他曾经孤身追到小巷子,现在却将之拱手送人。

“傻逼。”杨果说。

她窝在他怀里,看不见表情,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你越来越过分了。”

“我想去西港。”杨果说,“今天就去,可以吗?”

徐观说:“可以啊。”

他等了会儿,杨果没接话,于是继续道:“我说过了,这次出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陪你。”

关于单家的事,他确实一直在找机会,但这次遇到也确实是意外。

“在这里能做的都做好了。”徐观又说:“就算没做好,还是履行员工的职责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