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果捏着裙角的手心渐渐渗出一些汗来。
她又在原地站了会儿,直到徐观过来拉住她的手,说:“回去了。”
杨果回过神,抿抿唇,跟着他出去,问:“你不买什么吗?”
徐观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很沉,淡淡道:“这不是买过了。”
他招手叫来一辆突突,让杨果先上了车。
在车上,徐观一直很安静,杨果心脏缩成一团,心里杂乱得很,也什么都没说。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回到酒店,穿过泳池花园时,徐观拉住杨果的手,加快了步子。
杨果一时不察,被拉得一个踉跄。
他手里很用力,自己被握住的手腕甚至有些发疼。急促的步伐中,她余光瞥见沙漠玫瑰深粉的花瓣边缘,在月色下绽开奇异的艳丽感。
她慢慢勾起嘴角,低头浅浅微笑起来。
到了二楼,徐观刷开房门,动作还是稳的,但未等木门关上,杨果被吻住了。
徐观一手握住她的腰,将人抵在门上,吻得有些凶狠急躁。
杨果不甘示弱地回应着,手不断抚摸着他颈后光滑的肌肤,什么想法也不能有了,只有他,面前和她呼吸交叠,亲密无间的人。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一路纠缠到床上,蚊帐的纱幔被拽掉,没人开灯,薄纱在阳台投进的月光里被吹起,落在床中央纠缠的人影上。
徐观顿住动作,微微喘着气问:“有吗?”
女人的声音喘着气,“在……在浴室。”
徐观已经脱掉了短袖,裸着精瘦的上半身,裤子险险挂在胯上,赤脚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