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果这么想着,把烟掐灭,好脾气地说:“没问意见,抱歉。”
闺蜜领受了,浑身舒畅,嘴里又没把门地冒出一句:“小哥你单身吗?”
晚晚拍她,看着有些娇羞:“说什么呢。”
徐观没理会,低头认真做事。
“问问怎么了。”闺蜜觉得晚晚好歹也是个班花,单论外貌,这个留着与一身气质不符的波波头的女人根本比不上。她扫了一眼杨果,无论是耳骨一整排碎钻,还是抽烟的姿势,都让她打心眼儿里觉得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是不是单身呀?”她催促着徐观回答,但对方还是不予理会,于是转向杨果,带莫名其妙的优越感问:“那你是他女朋友?”
“不是,”杨果说。
未等女生脸上露出笑容,她又继续道:“很快就是了。”
杨果与转头看过来的徐观对上视线,挑了挑眉。
看样子是喜欢徐观的那个晚晚脸色白了白,被闺蜜弄得不上不下,忍不住埋怨她:“你今晚这是怎么了。”
闺蜜见好友不仅不帮着自己,反而怪罪起来,又看看杨果的样子,虽然开始态度软化地道歉了,但依然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心里更不舒服,就想要争个口舌上的痛快,讽刺道:“就算是女朋友,那还没结婚,跟谁在一起都是自由,何况你们还没在一起呢。”
“要是晚晚有我一半勇气,还轮到你这样的女人……”说到后来,声音也变小,也许觉得这样的话不该当面说出口。
徐观皱眉,抬起头正想说话,杨果却突然站起身。
她比两个姑娘都高了小半个头,这么站直了气势很足,她嘴角没了笑意,冷声道:“那你试试。”
徐观低了低头,似乎发出一声极轻的笑,然后手下动作停住,将已经贴了一半的膜撕下来放到一边,对两个女生说:“不贴了。”
闺蜜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贴了?”
徐观说:“这生意我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