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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绝 喜崇 986 字 2022-10-18

他依然不觉得这事跟徐观有关,那晚上听见警笛自己就跑了,肯定没被发现,更别说最后也没什么事儿,徐观人好好的,倒是他几个兄弟被揍得够呛。

心思转了几圈,突然想到前段时间泡了隔壁艺术学校一个妞,那回自己好像没戴套。

他顿时心中一紧,那妞太得劲儿了,玩到后来,主动提出不用,难不成是故意的?今儿这是东窗事发?

他扯扯汤蕊,附在她耳边把这事说了,汤蕊恨得直拍他,小声抱怨:“你为什么不戴?”

汤父一声爆喝:“说什么呢!”

汤榆赶紧噤声,思绪飞快转动,正考虑如何才能将惩罚降到最低,汤父见他还不坦白,耐心终于耗尽,拿出手机调了个新闻,里面附一个视频,往茶几上一甩,“自己看看!”

视频音量被调到最大,汤榆听见自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给我把他摊子砸了!”

他转头,看见汤蕊慢慢走过去,低头看着视频,表情渐渐凝固。

如坠冰窟。

被禁足,被停卡,现在都已经都无所谓了,他最怕的事发生了。

姐姐要伤心了。

汤蕊缓缓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唇都微颤,“你去找徐观?”

汤榆往前一步,想要解释,但视频里自己嚣张的声音仍在继续,打砸呼喝的嘈杂和姐姐变红的眼眶形成密不透风的网,罩在头顶让他窒息。

这一晚汤榆没有吃饭,被关在房间,汤父让人从外面上了锁,他听见汤母在帮他说话,而汤父的声音依然愤怒:“至少一个月他别想给我出门!谁都别劝,你再劝连你一起关了!”

没有汤蕊的声音。

晚些时候,他从床底下摸出一包烟,正找着打火机,房门被敲响。

“我不吃!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