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得很紧,根本无法挣脱。

我靠!贺澜宇这也太变态了吧?!!

简直有毒啊,亏他平时冷得掉渣渣,原来内里这么黑心龌蹉,根本不是人。

绑着他要干什么?绑了床头是要弄哪样?绑得还这么紧,任白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仍旧无法挣脱。

咋办啊咋整啊。

他不会有什么变态的嗜好吧,现在这个敏感的破身体可经不住他折腾啊。

就这么被绑着,白汐已经敏感的不成样子了,如果……如果贺澜宇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救命啊。

浴室的门被打开,白汐睁着水雾雾的眸子战战兢兢的看向了贺澜宇。

他换上了靛蓝色的睡衣,头发没有完全吹干,几滴残留的水珠顺着褐发滴到了嶙峋的脖颈上,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正好能看清水滴流过的蜿蜒痕迹。

他用毛巾擦了擦,顺势靠在了浴室门框上,静静地看着早已红成一片的白汐。

“……”完了,白汐莫名有些脊背发凉。

正在这时,卧室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白汐一瞬睁大了眼,慌张的看向了贺澜宇,目光中满溢着“不要开门不要开门”。

而贺澜宇却好似没有看见一般,薄唇微扬冷冷的扫过他,径直走到了书桌旁,应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