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只是朗声笑着,也由得纯懿这般可爱地吃这壶荒唐的陈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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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懿最初以为傅恒只能被容许几天的假期,最多也就够他们两人往返于与京城邻近的地界。可是后来他们真的一路骑马去到了额鲁特八旗的草原上,在那里任职的永惠根本就没有想到纯懿与傅恒会来。
纯懿一向是情绪敏感的,当永惠只身骑马来迎接他们时,她看出他的神情有一丁点儿的不对劲。她的直觉先于理智,她明确地意识到,永惠对他们隐瞒着事情。
她转头看向傅恒,后者骑在黑色高头大马上,手里握着缰绳,感觉她投向他的视线后,他也转过来看她。
他们两人的默契已经无需言语。她用眼神向他投注疑问,而傅恒也稍微正了神情眯起眼睛打量着跳下马背渐渐走近过来的永惠。
两边的人互相致礼。
纯懿作为这段姻亲的中间人,她主动打开了话题。
“姐夫,许久未见,你还是别来无恙。”
永惠抱拳客套了两句,称纯懿与傅恒才是一对璧人,与多年前他和他们初次相识时别无二致。
“此次前来,实在是一时兴起。若是有打扰到姐夫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
永惠笑着说:“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你们能来,我和胜蕤都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