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运拍拍妹妹脑袋,“小傻瓜,那肯定只有一种可能喽,这种蛊不会伤及母体。”
云舒说:“母体和别人的最大区别就在于有没有血肉相通。母体和蛊是血肉相通了的,当阳光照射时,它们可以及时钻进血肉内,从而避免被侵害,但别人不一样,蛊转移到身上,只是附着在了皮肤表面,并没有通进血肉,暴露在太阳下,无法躲藏,便只能焚毁了。”
“哦,原来如此。”众人醍醐灌顶。
云舒嘴上在说,同时思绪也很活泛,大脑快速运转着,想到了青子。
那日,青子取香回来后,夜深人静时分又自己爬起,去窥什么秘密,她平日往来的地方只有两处,福天楼和香美楼,那这秘密,一定就藏在香美楼当中了。
难不成是青子察觉到了什么,才半夜起来一探究竟?
结果被古静婷发现,于仓皇中,再加上夜黑,寻不着路,胡乱奔到了河边,被追上杀死?
云舒背着手,神情冷峻,这假设到底成不成立,去香美楼看一看便知道了。
权容的声音传入耳中,打乱了她的思绪:“师傅,那釜山那些尸骨就是古静婷的手笔吗?你不是说这种蛊靠少女血液温养,那古静婷杀得势必是少女,那些尸骨经检验也都是少女的啊。”
“嗯,”云舒点头,“不无这种可能。”
傅时运提出疑问了:“那些尸骨都是五年前的,目前事实证明,古静婷到现在还养着蛊,那这五年期间她杀人的尸体藏哪儿了?”
“对啊,”云舒说,“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权容说:“会不会埋在了其他山脚?”
权瑾沐摇头,“应该不可能,角郡城内,除过釜山深深与世隔绝,周围荒凉没有人气外,其他山峰旁或多或少都散居着人家,古静婷应该不会冒这个险。更何况,釜山那么大的山脚,她只埋过一次,完全可以再埋第二次第三次,却并没有,为什么?”
权容又说:“怕你呗,哥,你不是在釜山开矿,她哪还敢再埋尸?”
傅时运说:“那也不对啊,时辰上解释不通,开矿是三年前才开始的,而古静婷杀人是在五年前,之间相隔的两年,她为什么不再埋尸呢?”
权容挠头,“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