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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瑾沐看着,唇角微扬,“大人,您还会画画?”

画得竟栩栩如生,与石壁上的分毫不差。

云舒冲他一笑,“逼出来的,为了办案哪,什么都得会点儿。”

陆白和温婉凑在一起端详,温婉轻轻念出那两行字:“可怜亲情,却以斤两称。不比歹人,其心戋戋有。这谢栎是真过得不好啊!”

亲情可怜到仅有斤两的分量,这样狠的心,连歹人都不如,简直世间少有啊!

这分明就是控诉!

是谢栎从心底最深处发出的,最滴血的无声控诉!

那这图上单薄的孤影,会不会就是谢栎自己?

云舒道:“我问起谢老爷这幅图的时候,他竟然一无所知,试问一个父亲,怎么会对亲生儿子这样漠不关心?”

权瑾沐附和:“的确,连那个管家都不如。”他当时问起的时候,管家还回答得头头是道呢。

众人了然地点头,云舒盯着图,继续道:“所以一些事情并不像表象,比如碧玥布衣蔬食、冰清玉洁,却住着奢华的府宅,有了孩子。”

“因而谢栎也极可能不像表面见闻的那样,只会玩玩水墨,他很可能会制药。”

几人听得都沉默了,云舒重叹一声,“现在最愁绪的还是谢栎的死,我一直想不通他是被什么杀害的。”

氛围更凝重了,其他人也想不通。

“大人,大人,有消息了,”小红风风火火跑进来,一口气说:“谢栎平时抓得就是这药单上的药。”

温婉从小红手里拿过她开得药单,“全包括了?就这些?”

小红点头,“是啊,没有缺漏错误,抓药的伙计说,谢栎平时抓得就是这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