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一边的摄影师，“小姐，我不认识你啊，那边的摄影机可记录下来了，我就是在这站着。”

然后你就摔了下来。

地上掉着一双凌乱的高跟鞋，李闻川扶额，着实没想到这女人跳楼还要打扮得这么好看是闹哪出。

方玥自己赤着脚站起来，目光对上顾染秋的时候身子瑟缩了一下，低头声音如蚊子嗡嗡:“顾伯母……”

“穿个鞋吧，地上怪冷的，”顾染秋使了个眼色，又看看李闻川，“这是方玥，她母亲在世的时候跟我关系还不错，说起来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顾染秋眼中的笑意更胜几分，像绽开了一朵胭脂色的海棠。

说出来的话却狠狠在每个人脑仁里锤了一下:“你们小时候，还订过娃娃亲呢。”

“……”

“！！！”

场内的慈善拍卖即将开始，江寒声却迟迟没见到李闻川回来，听人说去了花园，刚走几步就看见好些个人围在一起。

一个女人拽着李闻川袖口不放，紧接着就被这句话给造成了暴击。

“不过都是小时候的事，后来都长大了，谁也说不准不是？”顾染秋垂下眼，有些感慨。

方玥妈妈确实和顾染秋交情不错，和对方相处的时间比亲儿子李闻川都要多得多，所以顾染秋起了什么注意，方玥心中明镜似的。

瞬间打蛇上棍，看着李闻川:“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小时候还说过要娶我的。”

顾染秋:“小孩子过家家啦……”

余音里回味悠长，给了不少人遐想的空间。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要是玥玥做我儿媳妇，就真是我女儿了。”

“她说的，是真的？”

李闻川僵硬转过头，看到江寒声幽潭一般的眸子，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今天要死。

李闻川:“你听我解释……”

江寒声:“我不想听你狡辩。”

李闻川:“我只是路过。”

江寒声:“那为什么不是韩拾冶恰巧路过？”

突然被cue的韩拾冶:“？？？”

他是谁，他在哪，为什么跟他有关系，他就应该在车底，不该跟上来。

三个直播间的弹幕跟马蜂一样往外涌，密密麻麻甚至看不清内容。

就连另一个未到场的嘉宾周若琦的直播间都有人呐喊:“若若，去看李闻川的直播间，惊天大瓜！”

“我感觉空气都凝固了，好紧脏好紧脏！”

“是修罗场的味道，我沸腾了！”

“我表面: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我内心:打起来！打起来！”

“韩拾冶和何思羽为什么在这？不懂就问:他们会推动剧情吗？”

“他们是猹，幸运观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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