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同经历了废太子的篡位叛乱,在皇上心中,彩雨与别人确实不同:“不去,朕要好好的陪你。”
彩雨有些羞怯的趴在皇上身上,遮掩了自己厌恶的眼神,声音甜腻:“陛下总算想起臣妾了。”
周芍清得到皇上今晚不来,她松了一口气。自从被纳入皇宫之后,她在赵国经营的店铺酒楼,都被礼部以后宫嫔妃不能见外人的借口收走,送到户部去了。
因为赵越尧被抓去祭天,户部群龙无首,贪污之事更加夸张。周芍清辛苦攒下的各种方子财产,被瓜分的干干净净。她在赵国还没来得及打下根基,根本就无人替她出头伸冤。
“系统,系统,你死到哪里去了!”
可惜,她现在不知道,生命中最大的依仗已经消失了。
周芍清状若癫狂,她现在被困在宫中,一言一行皆有规矩。皇上派了好几个严厉的嬷嬷过来,走路不对,竹条就打了过来。不会留伤疤也不会留病根,但是很痛,痛的火烧火燎。
自由惯了的人,被关进牢笼之中,滋味只能说是煎熬,生不如此。她现在甚至开始想念之前在游牧族的时光,虽然物质条件不好,但是深受爱戴,说一不二。
周芍清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将手中的信递给从游牧族带来得贴身侍女:“一定要将此信送到周启时手中,让他来救我,,否则,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侍女哭着点头:“公主,我不信王会这么狠心。你放心,就算是死了,我也要找人救你!”
周芍清擦干眼泪,抱着侍女,心中默念,不管如何,一定要让她将信送到。
至于送信途中可能会遇到的各种生命危险,就算知道她也不在意。
走出都城,后面的追兵渐渐退了,他们终于可以松口气。
李叔年纪大了,也是坐在马车中。他老泪纵横的走到赵越尧车上,命人给赵越尧熬汤:“王爷,你让我们走,怎么没想想自己呢。你娘如今还在南岳,若是你不幸死在京都,她可怎么活下去。”
老人从小看着赵越尧长大,面对他,赵越尧难免失去了几分底气:“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李叔听完脸色沉了下来:“王爷又在哄我这个老头子,这次回去,我必定要将这事告诉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