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
“哇祭酒大人万岁!”
“啊呸呸慎言啊!”
韩松立即过去一打听,笑眯眯回来道:“祭酒说咱们麟堂剿匪得力,生徒辛苦,从今儿起每日都加了一道大菜!”
花仔也精神一振,这麟堂终于不再是万年不变的菜式了!
回去给姜安城写信的时候,忍不住在信末说了这件事。
“虽然比不上夫子的手艺,但羊肉也烤得很不坏。听说这是祭酒自掏腰包给大家,夫子,这么好的祭酒,你将来可要给他升官啊!”
姜安城拈着信,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丝笑容。
她向来多写一个字都嫌烦,这会儿能特地写上这件事,可见当真是吃得开心。
季齐有一个疑问,不敢问姜安城,回来跟桑伯探讨:“主子要给麟堂加菜,为何要用周祭酒的名义?”
桑伯意味深长地瞧他一眼,“不懂了吧?这叫害羞。这时候就要我们这些当下人的为主子效劳了。”
季齐:“怎么个效劳法?”
“当然是在不经意之间让花公子知道啊。”桑伯已经想到了至少五六种法子,包管每一种都自然到不能再自然,既维护住了主子的面子,又能让花公子感动到不行。
然后就听季齐道:“主子说了,这是绝密,泄漏者死。”
桑伯:“……”
季齐:“……所以你还觉得主子这是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