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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域抿紧唇,拨了一个电话,“出来陪我喝酒。”

温彦先到酒吧,坐在吧台上等宋景域。

看到宋景域来了,他挥了挥手,“老宋,这。”

宋景域走了过去,将外套脱下放在旁边,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怎么一声不吭就喝起酒来了?”

看到宋景域一口闷下半杯,温彦将他手上的杯子抢了过去,“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一口闷这么多等会有的你受。”

一会儿,温彦终于感觉到兄弟今天的不对劲了,问:“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宋景域将杯子大力往桌上一放,玻璃与瓷桌撞出一声响,他看了眼温彦,摇了摇头。

空有难处,却不能说出口。

看他不想说,温彦也没有再问,吧台上两个男人人安静地喝着酒,一句话也没多说。

后来他看宋景域真的喝的太多了,再次强行抢过他手上的杯子,找了代驾,送他回去。

车上,宋景域思绪一片混乱,酒精也麻醉不了他的愁思。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慌张。

这件事情涉及的面太广,在华国,商人的地位很高,可是一旦触及了某一个阶层,就只能倒地,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做几年牢倒是没有什么,只是他不敢想象云昭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