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将会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感觉到一阵轻松。
收拾完厨房,她拿了一套衣服,进浴室去洗澡。
对着镜子才发现锁骨上还有他的吻痕,一时半会儿擦不去。
于真真知道他有过女朋友,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不过按他的年纪来说,应该是有的。
他在这方面有点厉害。
洗完出来已经九点半。
吹干头发,搭了块毛巾,闲适地窝在沙发上,看一个综艺节目。
听到墙壁上的挂钟一下一下走着。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
谢越柏打来了电话,手机里清楚地传出他的声音,“我到了日本,给你报个平安。”
“嗯。”于真真轻轻应。
听她似乎很慵懒,“怎么,才刚睡醒?”
“不是。我在看电视。”
“催眠的电视么?”
听到了车轱辘声,他好像拉着行李走,不过听起来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