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初点头，电梯正好到了，她率先走了出去，站在家门口，一手握着咖啡，一手正要按指纹开门。

她突然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回头，果然，裴梁城正看着自己。

裴梁城见她回头，温柔的笑，“怎么了？”

她突然道，“晚安。”

裴梁城一愣，随后很快回答，眼里似乎还带着些许笑意，轻声道：“嗯。”

纪念初回头按了指纹，将门打开，又站在门后，看着他，“今天很高兴和裴律师一起喝咖啡，再见了。”

“再见。”

直至关了门后，裴梁城眼神迅速沉了下去，他眸色阴沉，一言不发的盯着那扇门看了许久。

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打开自家的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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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街上很热闹，外面依旧是灯火通明，熙熙攘攘。

裴梁城身着一套纯黑色家居服，额前散落下来的发遮住了眼睛，安静的坐在书桌前。

他低头看着手上的照片，片刻，才缓缓的，小心翼翼的将照片塞回了书桌旁精致的箱子里。

“为什么，要对别人笑？”

“为什么……”

“我不喜欢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