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慧的眼睛瞪了起来,吓得老头子指着师弟说:“你太阴险,掌门一位是恩师的遗命,你不能退让,不过我看在儿媳妇的份上,会帮你的。”
这四位都商议妥了明儿缓缓出门回山,天色晚了才回霖亲王府休息。
祝梓霖大半夜求见,把小师叔和涌师兄都折腾起来了。
祝梓林变毛变色,跪求:“王爷,陛下请您和娘娘还有董帅入宫断案。”
小师叔顿时恼道:“王妃娘娘有孕,你不知道吗?”
祝梓林磕头道:“涉及后宫妃嫔,连皇后娘娘都牵扯进来,不敢惊动太后,内命妇还谁有娘娘尊贵?”
小师叔还要炸毛,涌师兄拉他一把说:“大局为重,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去喊弟妹起来入宫瞧瞧吧。 ”
小师叔和涌师兄要更衣,祝梓林劝道:“来不及了,快叫上娘娘这就去吧。”
妙琰揉着眼睛爬起来,迷迷糊糊也没梳妆,勉强洗了把脸精神精神,挽了个道士髻,随手穿了准备明早回山路上穿的棉布道袍。
小师叔和涌师兄各自拿个斗篷一批,跟着祝梓林进了宫城。
御书房见驾,皇帝一脸怒色,三人行礼,皇帝只挥挥手示意免了。
两个太监按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妙琰瞧着略有些眼熟,好像刚入宫没多久的。
地上跪了两名太医,还有七八个太医站在一边,满脸惶恐,微微颤抖。
皇帝指着她对董扬涌说:“董卿,诊脉。”
董扬涌不明所以,诊脉发现两个月的身孕,顿时明白过来了。
皇帝知道自己的事儿,董扬涌自然不敢说囫囵话儿,老老实实回:“回陛下,这女子有两个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