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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一忙活起来,妙琰也就顾不上生气。

她一个小媳妇家的,自然也馋自家健硕的俏男人。

忙活累了,靠在他怀里埋怨:“过年那天,我都和你实话实说霖王的事了,你那日承认了,我还至于气?”

小师叔搂紧媳妇说:“你回头想想,那天我和你闹,是师叔宠师侄吗?那天我认了,你是能跟我把房圆了,还是能以后不理我?”

“我还不不知道你,你那天要是能跟我睡都有鬼?那会儿我就离不开你了,你让我怎么敢说?”

“我就纳闷了,咱俩几乎日夜在一处,我就想和你过日子怎么就那么难,你看看嫂子,一言不合就把涌师兄办了。”

提起他俩,妙琰憋不住笑。

小师叔继续郁闷道:“我亲眼所见,嫂子把涌师兄吓得连连告饶。”

这把妙琰气得,拧着小师叔耳朵骂:“早没看出来你是这样人,人家办事你也偷看?”

小师叔举手投降道:“我看嫂子扒他衣服,就把我吓跑了。”

趁着妙琰高兴,小师叔赶紧提醒:“明儿个咱进宫请安,然后顺路去你爹家转一圈吧。”

妙琰立刻变脸道:“不去!”

太后装了三天病,也没等来儿子和儿媳妇,索性不装了。

这几天皇帝不知忙什么,过来说几句话就急匆匆走。

李府张灯结彩等着小两口回门,等到下午,郭金宝来送信说:“王爷劝了半天,娘娘不肯回,亲家老爷别等了。”

常统领送信宣霖亲王见驾,顺便告诉娘娘,宫里的妃嫔都想她了,盼着她进来教她们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