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点头说:“是呀,你怎么认得?”
妙琰指着那堆酒坛子说:“那些酒是我爹给我的陪嫁。”
小师叔把手里的酒,塞到妙琰手里,直接扛起一坛说:“那没的说,这嫁妆是咱的,咱得搬走。”
妙琰气得扯着小师叔说:“咱还不快跑。”
小师叔无奈扛着酒坛,跟着妙琰上房跳墙,跑回李府。
霖王府众侍卫见王爷被娘娘扯着耳朵,扛着一大坛子酒跳墙狼狈而出,实在是憋不住了,在院墙根儿这哈哈大笑。
到家了妙琰还恐惧地说:“这要是给人家知道酒少了,报官怎么办?”
小师叔顺口胡扯:“病秧子吃药都忌酒,我偷了他许多年,他都没发现。”
“居然扣留我老婆的陪嫁,看我不给他搬空。”
妙琰忐忑了几天,霖王府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度日。
家里除了妙慧有孕不敢贪杯,这三人都好酒,隔几天,小师叔就带着媳妇去霖王府酒窖偷上一回。
妙琰虽然觉得这样很不好,不过一想拿回的是自己的陪嫁,也就心安理得跟着小师叔去搬。
带媳妇偷自家的酒窖,小师叔莫明觉得很爽。
小师叔脑中一直纠结斗争,一个声音劝自己和妙琰实话实话,自己就是霖亲王,俩人大大方方回王府住当年大婚的新房。
另一个声音说瞒一天是一天,小师叔只是个普通的修道人,妙琰更快乐。
这两口子乐此不疲的偷酒玩,完全忽视了入宫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