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琰不解:“金宝哥人挺好,妙真也喜欢他,无非是奴籍,你回家求求母亲,或者咱们替他赎身。”
小师叔只能说实话:“小金子自幼净身,他不能娶媳妇,没有作案工具。”
妙琰吃惊地啊了一下,忽然警觉道:“你真是宗亲?不然你家里怎么使唤太监?”
小师叔揉着自己有些累的腰,心里有点底气,笑笑说:“注意用词,咱家。”
妙琰哀叹:“金宝哥命真苦,妙真是真喜欢他呀。”
小师叔叹息声说:“他要是寻常的奴仆,媳妇说赏他恩典,自然给他自由身,可眼下我不能看着妙真就这么耽搁了。”
妙琰说:“可也不能就这么说给妙真,太伤金宝哥的面子了。”
郭金宝轻手轻脚放下热水,擦了把眼泪离去。
小师叔搂了媳妇说:“润嫂子都夸你贤惠能干,不愧是玄清阁的掌门夫人,可小师叔希望你快乐,永远做我快乐的小公主。”
妙琰搂着小师叔亲亲说:“抱着我的小师叔就最快乐。”
又后知后觉道:“怪不得你兄弟姊妹多。”
小师叔宠溺笑笑说:“咱家规矩大,正妻身边必须跟着人伺候,我也是无奈,余下的我替你撑腰,反正咱俩在山上修也不回京。”
妙音琰笑笑说:“妙慧和涌师兄互相不信任,明明俩人有感情,还闹得天翻地覆。”
“我信我的夫君,什么都不怕。”
一提妙慧,小师叔哈哈笑问:“涌师兄为何总说妙慧嫖了他?”
妙琰想想也笑不停:“还真贴切,难为他怎么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