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妙琰和妙慧都是女孩儿打扮,这大徒弟以为是哪个富户家的丫头或是外室。
诊出喜脉纠结道:“小姐,您这一个月的身孕,是要还是不要……小店的原则是不给料理这种事。”
妙琰顿时火了:“我们好不容易怀的,你还想料理,就不怕孩子他爹来砸你的店。”
妙琰心说涌师兄不把他打到叫爹才有鬼。
大徒弟欢喜道:“要就是最好,娘子血虚,得加点安胎药。”
妙琰豪爽地拍桌上一个二十五两的银元宝,大徒弟连说:“用不了那么多。”
妙慧满脸初为人母的温柔,笑吟吟说:“我男人年纪大,我前阵子又受了很重的伤,还请先生不用给我省钱,千万别让孩子胎里不足。”
来医馆的,唯独看喜脉是高兴事儿。
先生开了保胎药,姐俩开开心心去拿,柜上的伙计提高音量,大声应道:“安胎药七付,母子平安。”
妙慧抿嘴笑,赏了伙计一块碎银,伙计连声恭喜道谢。
老先生诊室里吵闹的一家人总算出来了。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妙丽一见妙琰顿时恼了:“姑娘不姑娘,媳妇不媳妇的,孽种都怀上了?”
素家大娘子呵斥自家媳妇:“放肆,贺夫人二月就已经和掌门完婚,你以为跟你似的,整天无事生非,还不下蛋。”
妙琰和妙慧眼睛多毒,俩人整日被自家男人缠着闹,姑娘和媳妇的差别一眼就看得出。
妙慧刚做母亲,人家说孩子是孽种先火了。
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嘴上对妙丽刻薄说:“妙琰虽然是小媳妇,却喜欢做女孩儿打扮,不像是你,明明是黄花大闺女,梳着小媳妇的发髻,笑话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