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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酒下肚,董扬涌喝得热了,把衣衫解开,同样歪在榻上和师弟诉苦。

吐槽那妙慧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嫖客,小师叔实在是想不出他俩到底怎么了,师兄能频繁用这个字?

看师兄这受了情伤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同情师兄遭遇的同时,以小师叔对妙慧的了解,那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他福至心灵问了句:“是不是当初你怀疑她,你俩一起回家的时候发生什么,让她记恨你了?”

涌师叔警觉道:“妙琰和妙慧挺好,她怎么说?”

小师叔实话实说:“妙琰是个仗义的人,妙慧是她最好的朋友,又是女孩家的,怎么会把她这么隐私的事情告诉我。”

涌师兄给师弟倒上酒催促:“你帮我套套话怎么了?我是想娶她,不愿意始乱终弃,你不应该支持我吗?”

小师叔不屑的笑了下说:“我看你是不甘心。”

涌师兄老脸一红,没想到一下子就被这小兔崽子戳疼了。

董扬涌的风流史,要是挨个记录下来,名单不比玄清阁的弟子人数少。

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女儿董承钰大些送到姑妈家照管,十六出嫁。

回娘家也让她回哥哥家,或是姑妈家。

偶尔他去京城抱孙子董大宝,女儿女婿过来请安问好才见一面。

除了那双儿女,这世上就没人认为他是个好男人。

见师兄出神儿,小师叔把酒杯放在桌上抱怨:“师兄,你摸摸良心亏不亏?师父走那年,你说说到底应该是谁接掌门之位?为什么会是才十七岁的我?我招谁惹谁了?”

这声发自肺腑的质问,让董扬涌彻底低下了头。

小师叔坐起来指着他埋怨:“论武功修为,医术道术,那会儿门里都是你最高,就因为你裤腰带系不住,我不得少年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