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成这一对妙慧有想法,涌师兄悔得肠子都青了。
妙慧还年轻,就算她不想嫁人,过一段儿时间,润师兄肯定要为她寻一门亲事,舍不得她孤独终老。
他俩这点儿事,不是你不说我不说就没发生过。
妙慧真要是嫁给本门弟子,让他拿什么面对同门?
就算嫁给外门人,丈夫寻上门来找他要说法,他这老脸往哪儿搁?
寿星佬尿炕,老没出息。
他盘算了一下,就一条路,他现在厚了脸皮求娶妙慧,娶回家里最稳妥。
无非是润师兄两口子不容易答应,直接承认他把妙慧睡了,挨嫂子一顿打也就罢了。
总比妙慧将来嫁人,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影响要小的多。
老头子打定了主意,晃晃悠悠提着桃木剑往二道院走。
小师叔怕他喝多了走错屋,再走妙真那儿可就彻底完蛋了。
在墙上跟了一小段儿,见这货开始敲妙慧的房门,确定开门的是妙慧,小师叔才回自己房里抱媳妇。
妙慧一闻见这一身酒味,就要关门,被涌师兄直接拿住手腕子,打横抱起,晃晃悠悠进屋,一脚踢上了门。
妙慧挣扎下来威胁道:“你赶紧走,不然我就喊人了,你看看你穿成这样,大半夜跑女弟子房里,我喊来你徒弟你还做人不?”
老头子一甩头发,不满道:“喊我哪个徒弟呀?你又看上我哪个徒弟了?还想收了师父再收徒弟?没看出来你人不大,心不小!”
董扬涌晃晃悠悠的站不稳,拿桃木剑拄着地直眉楞眼地问:“是不是妙成?你跟他看对眼了,你睡我干嘛?你为什么今天犯了劲不去找他给你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