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太沉,又怕打坏他。
花瓶里放着个鸡毛掸子,瞧着正合适,妙琰一把拿起来,凶巴巴奔着小师叔就来了。
小师叔举手投降说:“不让我说话,你堵上我嘴不就行了吗?”
这是个好主意,是个妙琰喜欢的好主意。
妙琰喜欢亲小师叔,他的吻温柔缠绵。
从前亲他那张俏脸,妙琰心里都很欢喜。
而今俩人拥在一起,完整地品尝着对方。
实在觉得呼吸不畅,这才不舍的松开,妙琰忽然脸似火烧,她的手居然在小师叔的寝衣里。
慌忙抽手,被小师叔按住。
贴在她耳边戏谑道:“想摸哪儿,大大方方的摸就是了。”
小师叔拉着妙琰的手,解自己的寝衣带子。
妙琰赶紧往后缩,不好意思道:“□□的,给人家瞧见太难为情了。”
小师叔无奈道:“那今晚小师叔可等着你了,不许说话不算话。”
妙琰立刻耍赖:“我可什么都没答应你。”
俩人闹这半天,原本就只穿了寝衣的小师叔,彻底一副风流后的落拓像。
妙琰故作镇定看看天色说:“我去取晚膳回来,就你这幅鬼样子,再给弟子们瞧见,我怕他们叛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