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师兄掐着手指头还算呢,高兴地一个劲儿嘟囔:“我算的是今年腊月添丁,师父保佑妙琰一举得男,我们就放心了。”
没人理没人问的小师叔,孤零零趴了一夜,背上的伤不疼,心疼的利害。
门上弟子进来送早膳,小师叔赶紧让弟子赶紧去把妙琰给他叫来,陪他吃饭。
妙琰带着长长的一串符咒进屋,别说小师叔都傻了,门上的弟子都忘记了涌师爷的教导,傻站着不动。
小师叔玩笑道:“画得什么符呀?知道吃醋了,给我画的斩桃花的吗?”
伸头一看那血红的灵字,小师叔莫名其妙:“这好好的画什么驱鬼的,聚雷的干嘛?弄得好像我把你始乱终弃了似的,小师叔怎么舍得?”
一听始乱终弃都从掌门嘴里出来了,门上弟子撒腿就跑。
莫名其妙的小师叔看着妙琰把符咒挂满了屋里屋外,索性趴在那儿由着她胡闹。
吃过了饭,妙琰见小师叔没显出本来模样,偷偷溜出去找妙真商议对策。
正月十六掌门回山挨了二十梃仗,这事儿妙真心里也偷偷嘀咕。
虽然师父不让议论,妙真是知道掌门会梦游到小师弟房里过夜,难道昨夜掌门稀里糊涂欺负了小师弟所以认罚?
他宁愿挨打,也不愿意娶小师弟负责?
妙真一见妙琰慌里慌张来寻她,就越发觉得是自己想的那样。
小师弟有苦难言,自己怎么能不仗义相助。
掌门怎么了?夺了女儿清白,掌门也得有说法!
妙琰委委屈屈一开口,妙真拉了她说:“你不必说,跟我去见师父,我就不信师父老糊涂了,当真偏袒掌门师叔到不顾情理。”
妙琰一想润师伯经的多,见得广,或许有办法替小师叔驱邪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