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妙琰穿整齐了缩在最里面,小师叔套了条中裤,躺在她身边重重叹气道:“你要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明白我的心”
他倒也说话算数,只是牵着妙琰的手,一直到天明都没再碰她。
一觉醒来,妙琰依旧枕在小师叔的胳膊上。
见他顶着俩大大的黑眼圈,妙琰尴尬笑笑说:“小师叔早。”
赤着上身的小师叔随手拿了寝衣套上,叹气说:“要不换个称呼吧?是不是为这三个字,你别扭?”
妙琰又一脸懵圈,小师叔歪着头催促:“快,换个称呼,别叫小师叔了。”
妙琰试探着叫句:“叔?”见小师叔的脸开始黑,福至心灵赶紧补了句:“贺大哥?”
小师叔的脸勉强缓和了一下,瞪着妙琰说:“最后一次机会,叫不对的话自己主动点儿脱,我看只有做了,你才知道该叫我什么。”
万幸这船是按时辰租赁的,时间到了船靠岸,妙琰撒腿就跑。
小师叔一把抓住她,取回寄存的马,直接把妙琰抱上马,带着她跑回玄清阁。
门上人都懵圈了,一早上涌师叔已经宣布,掌门带妙琰上京谢恩,回来成亲。
库房的红绸都开始往外倒腾了,怎么这俩人一溜烟回来直奔后院。
妙琰吃惊地问小师叔:“你不陪我进京谢恩了?”
小师叔把妙琰推回房里,指着外面说:“让他们快点准备,先成亲,入了洞房我看你还跑不跑?到时候有的是人帮我抓你回来。”
妙琰急道:“我不能和你成亲。”
小师叔的脸黑成了锅底,瞪着妙琰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