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作为第一个来做客的女弟子很骄傲,但是她现在好紧张。
原来师父他们背地里猜测的都是真的,妙琰果然和掌门师叔不清楚。
妙琰把妙真拉到自己卧房里,悄声说:“掌门师叔有梦游的毛病,做弟子的苦不堪言。”
妙琰床上被子掀起来一半儿,显然还有男人刚起来的痕迹。
罗汉床上的被褥显然才是妙琰的,看着妙琰可怜兮兮地样子,妙真情不自禁搂住她感慨:“我苦命的师弟,这可怎么好?”
掌门师叔那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和妙琰不清不楚在一起,妙琰什么都得不到。
这以后妙琰无论嫁给谁,想来也是介意她这房里住过别的男人。
妙真一脸师兄明白了,师兄同情你,只能安慰道:“师弟,和谁都不能说知道不?”
妙琰拉着妙真的手说:“师兄,事关本门声誉,你也不能出去说。”
妙真认真地点了点头,安慰妙琰道:“我抽空儿和我师父提一提,这掌门师尊贵体要紧,有病得及时治。”
妙真连食盒都顾不上拿,匆忙跑了。
小师叔被妙真堵到了妙琰房里,假装睡糊涂了,回屋之后脸红了一阵。
埋怨自己几句不要太心急,赶紧洗漱更衣准备祭祀。
听着妙琰把妙真送走了,小师叔才厚了脸皮过来瞧瞧妙琰有没有害羞。
见妙琰已经叠好了被,收拾好了屋子,小师叔靠在门上,讷讷道:“昨晚儿咱俩这个情形,你怎么和妙真解释的?”
妙琰一脸无奈地说:“小师叔,我求你了,你那么大一个大人了,能不能做事过过脑子,你头一歪说睡就睡,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