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缓上一夜,明儿一早也就都干了。
这几日作息不正常,今晚妙琰倒是早早地道了晚安,回对面屋睡觉去了。
小师叔望着自己这屋的床榻纠结,心说我分你一半地方,咱俩挤挤不好吗?
转念一想,问着自己:你要不要脸?看看你现在满脑子都是什么?哪里还像个修道之人。
这一夜,小师叔默默打坐,把清心的经咒,念了几千几万遍。
天明时妙琰起来,先观察了一下衣裳果然干了。
好好的叠整齐了一齐抱进马车的箱子里,收拾好自己房间里的随身物品,去厨房叫了早膳,才来叫小师叔起床。
跟着门妙琰礼貌地说了句:“小师叔早,起了吗?”
小师叔不屑道:“门没锁,你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弄得好像挺生分似的。”
妙琰心说不是我不尊敬你这个长辈,实在你现在完全没有长辈的样子。
妙琰推门进屋,见小师叔披散着一头长发,正对着镜子梳头。
见她来了,把桌上的玉冠,簪子往妙琰面前一推,一副爷正好不想亲自动手的无赖样。
瞧妙琰一脸无奈地帮他弄好头发,小师叔奇怪地问:“胭脂呢,怎么妆没画?”
说着站起来笑呵呵用手指着她脸颊说:“等着小师叔给你画是不?我去拿!”
妙琰一把扯住小师叔脖领子把他拽过来说:“都被你吃光了,哪里还有胭脂,赶紧收拾东西赶路,过年我还没给师父磕头去呢。”
小师叔感慨道:“我也该给清师兄好好磕三个头,谢谢她的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