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了霖王府也刚盖好,管理乱,病秧子又啥也不是,我娘很容易就把我抢了出来,一路逃到这边儿。”
“她遣散了近从,就带着她的奶娘和一个丫头领着我过日子。”
“她本就恨我爹宠爱姨娘,又恨我爹害我终身,一病不起。”
“所幸过了两年多,遇到了恩师,我娘最终把我的身世和我一起托付给了恩师,恩师承诺抚养教导我长大,我娘才闭上眼。”
小师叔这下全明白了,死都不能承认自己是霖王,更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就是当年逃婚的霖王妃娘娘。
小师叔拍拍琰儿的肩膀说:“答应小师叔,今儿个这事咱俩烂到肚子里,跟谁都不能再提起。”
琰儿靠在小师叔肩膀上抽噎道:“从皇家逃婚,我和娘都已经是罪籍了,可疯了和谁说,只是不忍心瞒你。”
小师叔越发搂紧了妙琰说:“小师叔都懂,以后我和琰儿的命紧紧的拴在一起,这辈子咱都不分开。”
琰儿哭着点了点头,感动地说:“小师叔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不能不要我!”
小师叔比她点的都卖力呢,连连保证:“这辈子小师叔都不会离开你。”
这俩人驴唇不对马嘴的互诉衷肠一番,说一会儿,笑一会儿的,别说守岁到天明了。
这么唠下去,唠到明年的除夕,琰儿这些年肚子里的苦水也倒不干净。
就靠在小师叔怀里一个劲儿诉苦的琰儿,最后在小师叔怀里睡着了。
这个害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只能把她抱到床榻上,脱了鞋,盖好被子。
看看花厅里那满满一大桌,早就凉透了还没动过的年夜饭。
郁闷的小师叔,拿起琰儿送他的“新年礼物”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就着冷菜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