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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琰不满道:“不一样,您老人家是我的长辈,您怎么着都有理!”

店小二跟上来,弱弱地说:“客官,您的酒……”

妙琰开了门端着酒壶回了自己房,“啪”一声关上了房门。

贺扬澈提着买回的东西开始砸门:“开门,我没教过你吃独食肚子疼吗?有酒一起喝!”

妙琰眉头拧着,想发火,又惦记着一万遍经书还记在帐上,只能好声好气把贺扬澈请进来,让座倒酒。

贺扬澈知道这丫头心眼儿小,赶紧把买来的东西端上来赔罪。

东西她是收下了,也好好的到了谢。

贺扬澈盼着她能在他面前试戴一番,可惜她只是小心翼翼地说着话,生怕得罪了小师叔挨罚。

贺扬澈从小到大没怕过谁,更没有刻意讨好过人。

这会儿他都有点儿瞧不起自己,脾气上来也就拿腿走人,嘱咐一句:“明日早起赶路!”

到清师兄留下的道观时,已是傍晚。

好好的一处宽敞所在,短短两月竟然破败了。

院门被人撬开,桌椅板凳都搬得空空如也。

院里原本有一方菜地,勤快的清师兄承袭了道人自种自收的习惯,深谙稼穑。

妙琰眼圈儿红红的,好不容易找了个没被人偷走的扫把,把一院子的落叶打扫了。

因妙琰被祭河神,刁民嫌晦气,只有她原本的卧室门窗保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