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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扬澈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困了,就在这儿眯会儿。”

涌师兄无奈,把他捅醒说:“走,跟师兄家去喝酒!”

连拉带拽,把贺扬澈拉回了自己的院落。

涌师兄的夫人死得早,他虽有过红颜知己,一直没续娶,儿女已经各自成家了。

他也就偶尔回家看看孙儿,平常都住在山上。

涌师兄也没什么架子,疼弟子如儿女,他的徒儿都很敢开他的玩笑。

见涌师兄把掌门拽回来,门下的弟子趣道:“师父也不怕掌门师叔恼你耽误他的好事。”

贺扬澈埋怨涌师兄说:“都是你败坏我名声,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和妙琰不清楚!”

扬涌不由分说把贺扬澈拽进自己书房,满上酒给他,贺扬澈喝了一口,陶醉道:“师父的手艺,好熟悉呀!”

扬涌感慨:“真想师父在的时候,那会儿你还是小孩子,最是顽皮,经常偷师父的酒,让他头疼不已。”

贺扬澈抢过酒,自己又倒一杯埋怨:“有师父留下的酒不早说,我自己就来了,还用你拽?”

扬涌笑了下,慢条斯理地说:“酒是打赌从润师兄那赢来的,你知道我赌的是什么?”

贺扬澈歪在涌师兄的藤椅上,随意地捏着酒杯浅饮一口笑问:“赌什么呀?”

涌师兄看着贺扬澈笑笑,一字一句地说:“赌你昨夜必回!”

贺扬澈没来由的脸一红,涌师兄伸个懒腰道:“喝好了就回你屋睡觉去,本门有规定,除掌门以外,任何弟子不得占用正院居住,你不回,戒律阁等不了天亮就去拿人了。”

贺扬澈不耐烦道:“戒律阁是你亲生的呀,一天天就知道戒律阁?”

涌师兄无奈地说:“那怎么办呀,谁让掌门师弟惧内,让女人给撵出家门,实在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