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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酗酒,纵欲,你可还有半分从前的模样?”

涌师兄搬出戒律阁,贺扬澈赶紧坐起说:“师兄你误会了,我发烧她帮我搓了些酒退热,我俩没做过那种事儿。”

涌师兄拉过他手腕子,诊脉纳闷道:“急火攻心,怎么气成这样?就因为她没乖乖回来陪你,还跑去和一群男弟子打雪仗?”

一提这茬,贺扬澈恼火道:“她那良心喂了狗,还嫌我乱发脾气,你瞧瞧她那脾气不比我大?”

涌师兄捂着脑门窝火道:“我以为是小两口不知轻重,光顾着逍遥快活,忘了你还是一派掌门。”

“谁知道是俩熊孩子,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闹别扭,真是她把你累病了,也算是你们干点儿这个年纪该干的事儿。”

涌师兄急得转了几圈儿,指着贺扬澈说:“这小儿女谈情说爱更耽误光阴,你不如直接娶了省事!”

贺扬澈嘴硬道:“我拿她当孩子,师兄你别乱说!”

涌师兄冷笑道:“我信,你敢说我就敢信!”

说完摔门走了!

涌师兄出门见妙琰拿了药回来,挤个笑脸劝说:“掌门师弟看着老成,其实也刚过二十岁,常年和我们这些有年纪的师兄混在一起,不懂如何和年轻人相处。”

“你别觉得他是掌门就不敢和他吵,涌师叔给你做主,他乱发火你就怼他!”

感动,妙琰真的很感动,越发有了敢动掌门师叔的心。

病了的贺扬澈,顺从地躺在那儿,看妙琰在自己房里陀罗一般忙碌着。

给他拿了睡衣放在身边儿,妙琰躲出去让他换好。

回来端了热水帮他擦拭的干净清爽,又给他拿来一碗葱油鸡丝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