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这周末有国家公务员考试,学校要做考场,需要提前布置,所以下午不上课。陆以瑾收拾完课本试卷,没去食堂吃饭,给林时予发完消息,用校服蒙住头,趴在课桌上睡觉。
林时予没过多久就来了,站在教室后门看了看,里面只剩稀稀落落几个人,陆以瑾兜头趴着,看不清脸。
林时予放轻脚步,走过去敲了敲桌子,俯下身叫陆以瑾,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陆以瑾把校服扯下去,从胳膊弯里露出一只眼睛,微微掀起眼皮,小声说:“我昨天没睡好,有点困。”
林时予半蹲下来和他平视,刚要说话,被陆以瑾扣住了手。
“我想吃小吃街的过桥米线,还有王胖子家的葱油饼。”陆以瑾说。
林时予没挣开手,看到陆以瑾充满倦意的脸,以为陆以瑾生病了,说先去校医室量一下体温。
陆以瑾跟他去了,校医室离教学楼不远,走完一段长廊,经过拐角处时,陆以瑾拉住林时予,面对面搂他的腰,把头靠在他颈窝处,撒娇说累了,不想走。
路上几乎没有学生,都去食堂吃饭了,这个拐角又是死角,没人会看见。
林时予被抱得很紧,有点手足无措,心脏一下接着一下,猛扣他的心房。
明明两个人都穿了那么多,陆以瑾的体温却依旧能透过厚重的衣服,传到他身上。
林时予没动,让陆以瑾靠着歇了会儿。等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拐进来,陆以瑾退开了点,靠在墙壁上,说不去医务室了,他没发热。
走廊上的人转去了楼道尽头的卫生间。
林时予坚持要去。
陆以瑾歪了下头,倏地抓起林时予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贴在自己紧实的小腹上,又顺势上前一步,把他抵在门后。
动作充满了强迫性的压制,语气却是天真至极的:“哥哥,你摸一下,我一点都不热,现在就想去吃过桥米线,不要去医务室。”
很孩子气的话语,伴随着强势的禁锢,仿佛将他整个人割裂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