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善无视她语气里的哀求，正要再开口打断她。

却听玉霞又急切道：“无论殿下在做什么，奴婢都想陪着，殿下别赶我走。”

看着今善不说话，又补充：“无论殿下怎么赶奴婢都不会离开。”

说罢也赌气一般的扭正了身子，目视前方乾清宫的大红宫门。

今善还是第一次发现玉霞这个人居然还有几分倔强性子，平素想出向来都是自己说什么玉霞就听什么，自己说怎么做玉霞就怎么做的。

可如今……

眼角余光，风雪中女子那义无反顾的模样看在今善眼里。

有一瞬间今善想哭，鼻头一酸竟然差点真的哭出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怎么会玉霞是好心呢。

轻轻叹口气，今善放柔声音：“你怎么知道的……怎么知道本宫在……此处。”

玉霞犹豫了下，微微偏头看过来：“是……哥哥巡逻看到的告诉的奴婢。”

今善依旧笔直着身子目视前方，听到此话嘴角忍不住拉出一个弧度。

轻轻嗯一声再没有说其他的。

本来想着玉霞会忍受不住寒气一会儿就自己回去的，可让今善没有想到是过了好一会儿身边玉霞都一动不动。

果真如她方才所说的那样，愿意陪着自己。

无论殿下在做什么，奴婢都会陪着，无论殿下怎么赶奴婢，奴婢都不会离开。